戎玉傍晚回宿舍的時候,衣服亂七八糟,身上沾滿了凌亂的絨毛,以及跟各種小可愛親熱過的痕跡。
黏皮糖一從包里出來,就氣得亂跳,還一邊兒把他身上黏的絨毛都給拍下來,一邊又指著浴室讓戎玉快去洗澡。
明明把它當做唯一小可愛的主人!就這么臟了!
都怪他的本體!
戎玉氣得一下一下戳它:“洗什么洗!你還有臉跳!還有臉吃醋!你說跟人家走就跟人家走,是不是饞季禮的身子!”
“騙吃騙喝,還沒良心,現(xiàn)在想起我來了?”
黏皮糖僵硬了一秒鐘,落下了兩條寬面條淚。
混蛋本體,你知道我為你背了多少鍋嗎!
黏皮糖委委屈屈,又不能說話,只能蔫巴巴地軟下來,黏糊糊地蹭著他的指尖兒,兩個小觸手合攏,竟然比了一個小愛心。
戎玉被他逗笑了:“跟誰學的?季禮嗎?”
黏皮糖搖了搖頭,又原地彈了彈,瞄準了戎玉的嘴唇,“啪嘰”一聲,撞在了戎玉的嘴唇上。
像是一口超級大的親親。
自己又迅速化掉了,小觸手捂著不存在的臉,又從他的下顎滾到了鎖骨,又熱又燙地自閉了。
嗚,它真是太主動、太放蕩了。
戎玉憋不住笑,捏了捏軟成一團水的小家伙:“小色胚?!?br/>
黏皮糖委委屈屈地“咕嘰”了一聲,他才不是色胚!他跟那些今天湊上來粘著他的小寵物才不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