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深畫符嗖嗖的,速度快手法穩,幾乎沒廢過符咒。
五分鐘不到,他拿著畫好的符咒遞給夏一一,認真囑咐了句:“如果一會兒身體有哪里不舒服,千萬不能瞞著。”
夏一一點點頭,“我知道的,這個符怎么用。”
廖深將符貼在他胸前,拿了玉酒杯過來,低聲念了咒語,就見原本在酒杯中的一小堆骨灰浮起,飄乎乎的黏在了夏一一胸口的符紙上。
夏一一低頭看了看,“這樣就可以了?”
廖深:“嗯,放松。”
夏一一深吸口氣緩緩呼出,閉上眼放松身體。
一股涼意從胸口處散開,隨后緩緩像四肢游走。
腦中出現一幅幅照片,隨后照片組成片段。
有小時候上幼兒園的,有長大后打球的,還有大學畢業的時候談戀愛的,最后定格在一間漆黑的屋子里,他看到了手握電鋸的男人。
睜開眼,廖深皺眉站在他身前,手里拿著原本貼在他胸口的符咒。
夏一一視線掃過玉酒杯,骨灰已經回到了里邊。
“我……”他剛說了一個字,嗓子干啞的發疼,他皺了下眉頭。
張曉光把水遞給他,“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夏一一大口喝水,灌進去整整一杯才算緩解了嗓子的不適。
“過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