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深回去的時候桌子已經收拾干凈了,夏一一在廚房重新給他煮了碗面。
“寶貝兒,還是你對我最好。”低頭大口吃,邊吃邊嘟囔:“你爸真的是太能喝了,我要不是耍了點兒小手段早就趴桌了。”
夏一一單手撐著下巴,眼中帶著笑意。
上次在他家的時候,文禮和廖深一起陪著他爸喝,最后三個人都喝倒了,今天只有廖深一個人陪著喝,鳳凪喝了一杯白酒已經不行,所以當時他就在想,廖深恐怕得用點兒什么手段才能跟他爸勢均力敵。
廖深西里呼嚕大半碗面下肚,喝了口湯,“我喝酒前自己畫了個解酒符吞了,看來效果不錯,咱們店又多了一項符咒收入。”
夏一一錯了搓臉:“我是不是得夸一句你真是個小機靈鬼兒?”
廖深聳聳肩膀,低頭繼續吃面:“謝謝肯定,我剛才問了下你爸關于你農歷生日的事情,他不太確定你的準確出生時間,直說是凌晨的時候,我估計你出生時應該踩著了陰時的最后一秒。”
夏一一雙手捧著臉,噘嘴:“我怎么這么倒霉!”
廖深從碗里夾了塊肉喂給他,“這是個好消息,起碼可以確定,你不能治愈的面癱并不是因為疾病導致,而是有另外的原因。”
夏一一嚼著肉,不解的看他。
廖深端著碗吃面,抬眼看他:“你沒發現自從接觸了不科學的事情后,你的面癱癥狀在減輕嗎?”
夏一一點點頭,發現了,他之前斷斷續續的治療過很多次,但是毫無起色。
“你怎么確定是因為不科學的原因造成的我面癱?”
廖深把空碗放下,擦擦嘴巴:“我打算回店里以后幫你做個系統檢查。”
這要是換個不了解廖深性格的人聽見這話,估計會懷疑對方是不是在開玩笑,或者是很信息他居然能有這么正經的時候。
夏一一了解他,這種時候說什么系統檢查的話,絕對不會是什么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