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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段天站在“南殿”山門口徘徊了很久,直到掃地的門人開口喊住了他:“冀使者,您怎么不進去?”
冀段天這才慢騰騰的開始向“南殿”內院走去,也難怪他猶豫不前。至從上次敗在言書羨的天涯九劍下后,冀段天花了很大功夫才讓自己恢復了狀態。恢復了狀態后的冀段天夜以繼日的尋找顧白衣等人的蹤跡,誰曾想顧白衣一行人竟像人間蒸發在了覓見山一般,沒了半點消息。
眼下的冀段天著實發難,當初他是在“南殿”殿主趙幕面前拍著胸脯保證了除非自己不遇上顧白衣等人,不然一定會將他們帶回來交給趙幕。而眼下不但沒捉到顧白衣等人,自己還讓他們打傷了,花了那么多功夫才恢復狀態。趙幕在他夜以繼日尋找顧白衣等人的蹤跡時突然的給他下了命令讓他回“南殿”,冀段天自然明白不可能會有好事。
冀段天離趙幕的住所越近就越是感到苦不堪言,在心里想了一套又一套的說辭,最終決定把這次的失誤推給林花劍、林天羽兩兄弟。在他冀段天眼里覺得把鍋甩給林天羽和林花劍兩人完沒問題,畢竟他心里覺得如果不是林花劍和林天羽三番五次的讓顧白衣等人跑了,也就輪不到他冀段天出“南殿”去追顧白衣等人。想到這冀段天狠狠地罵了林天羽兩人:“媽的,兩個廢物,連幾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都捉不到,還有臉說自己是什么至圣境的高手,我呸!”冀段天暗暗發誓,自己下次再見到林天羽、林花劍兩人,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他們倆。
冀段天絲毫沒有想到他在罵林花劍林天羽兩人時,順帶的把他自己,已經至圣境巔峰,距離從圣境只差臨門一腳的他也罵的了個體無完膚。
冀段天站在一道恢宏的大門前,整理好了自己的衣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輕輕推開了那道大門。
冀段天兩步邁到正在悠閑喝茶的趙幕面前:“殿主,您找我回來,是有什么是嗎?”
趙幕很自然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又往茶杯里添了新的茶葉,看都沒看冀段天一眼,問道:“你找到顧白衣和言書羨了嗎?”
“小的正夜以繼日地找他們,已經有了些眉目。”
“我就問你找到沒有!”趙幕輕放在茶桌上的手,不動聲色的將整個石頭的桌子拍了個七零八落。發出一連串噼里啪啦的響聲。
原本低垂著頭的冀段天聽到響聲抬起頭,看著七零八落的石頭,猛地雙膝跪地,雙眼看著地面:“殿主,這是林天羽和林花劍兩人的失誤……”
“行了。”趙幕一甩手站了起來。
這才讓人能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年約五十身長七尺,看起來弱不禁風又文質彬彬的男人,如果不認識他的人可能會把他當作一個游歷山川的詩人吧。而趙幕最讓人醒目的莫過于他臉上那條貫穿了整張臉的刀疤。話說是他當年自己用刀割的,為了證明自己確實狠的下心。也就是這條自己親自割的刀疤才讓他從他爹趙天龍手中接過了南殿。
此時趙幕盯著冀段天怒道:“難道你就沒點過失不成?”
冀段天的聲音已經開始發抖:“殿主,您息怒。再給小的幾天時間,我一定可以把顧白衣幾人抓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