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故作震驚,片刻后先從自己的包里翻出一張使用了多年的儲蓄卡,交到導購手上,然后才一臉不解地看向徐韻萱。
那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就是平時銀行里統一發放的卡,如果是慕經年給的,一定是限量版的黑卡什么的,怎么會是……
一時間徐韻萱臉上也有些變化,蔚冉看著她青了又白的臉心里一陣舒爽。
即是她自己要來買禮物,怎么可能花慕經年的錢,她蔚冉雖然喜歡錢,但也沒到要用別人錢來買禮物送給人家的程度。
她隨意地翻了翻錢包,除了兩三張自己平時常用的銀行卡外沒有其他特殊的卡存在。
“誒,既然是買禮物送給自己老公,我怎么還會花他的錢啊,徐小姐說的對,做人不能這么不要臉呢。但是有一點我想要糾正一下徐小姐,我們是夫妻,就算慕公子真的給我什么,無論是錢還是房我都理應擁有,妻子花丈夫的錢,那是天經地義的。就像慕公子要花我的錢那也是一樣的道理。法律規定,雙方所有的一半權益,那可都是夫妻之間共有的財產呢。”
“就像是我的孩子,也有他的一半東西在里面,不然我們怎么能生出孩子呢,你說是吧?”
徐韻萱這回連笑都笑不出來了,一雙眼睛瞪著蔚冉。
“誒呀,徐小姐一個黃花大閨女可能不太了解這些,我就給你科普科普了。”
說到這里,蔚冉的臉就像盛夏里變化多端的天氣一樣驟然變冷,“還有,我所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自己的,沒有花到別人一分一毫。我這個人呢,雖然喜歡錢吧,但也有分辨什么錢該花什么錢不該花的能力。你能這樣對我毫無保留的嘲諷,不過是以為我連這一條五千塊的領帶都買不起。”
蔚冉靠近她,無所顧忌地撩起她衣袖上的蕾絲,紅唇勾起譏諷的弧度:“你無非就是看不起我,但我確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窮。我確實只是一部戲的實習導演沒錯,我想徐小姐應該把我的底都摸清了。”
“下次想要侮辱我,沒必要拐彎抹角地說這么多話,我看徐小姐也累了,不知道賞不賞臉,我請您喝一杯咖啡?”
她臉上掛著薄薄的淺笑,如同一層薄霧籠罩在她的,讓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徐韻萱下意識地搖頭拒絕,語氣牽強,“不了,公司那邊還有事要忙,我就不陪你了。”
蔚冉臉上的笑轉為愉悅,“那好,慢慢走不送。”
這語氣,狂的像是這家店就是她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