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年過去后,安昕的學分已經過半。
不出意外的話,她可以正常畢業。
但是聞風由于演出、活動比較多,課業上就稍稍落后些,按時畢業略微勉強。
不過這對于一邊工作一邊讀書的人來說是常事,所以聞風也就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近來,他要去芝加哥參加一個活動,而安昕則要飛西班牙去伯克利的分校區演出。
安昕有時會暈飛機,但不經常。
這次飛往西班牙卻暈的不行,甚至還找空乘人員要了袋子。
她覺得真是倒霉透了,連帶著演奏狀態都變差了,還是強打起精神的。
更郁悶的是,演奏過程中,安昕的左眼皮一直在跳。
惹得她心煩。
接二連三的遇到糟心事,安昕內心隱隱不安,這種忐忑,心底空落落的感覺一直持續到返回波士頓。
安昕這才松口氣,自己并沒遭遇不測。
但是依舊心慌的不行,她又開始擔心聞風,接著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
聞風的電話第一次沒有接通,安昕在家里來回踱步,根本坐不住。
她不只一次安慰自己要淡定,不要想太多,可失聯的恐懼感依然通過敏感的神經傳遞到四肢百骸。
五分鐘后,安昕又一次撥通聞風的電話,發現對方正在通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