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的心口驀地一緊。
心疼,但那要命的反差卻勾起了Alpha心中一絲絲不為人知的欲念。
這樣的謝凌,從前他只在夢里見過。
視線落向旁邊幽暗的小隔間,秦寒搭著謝凌的手背:“這里隨時會有人進來。我們去里面。”
秦寒的聲音仿佛很輕,落在空無一人的廁所里,卻又是那么清晰,帶著絲絲縷縷的引誘。
他拉著謝凌的手,正要幫他起身,謝凌卻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反握住秦寒的手,直接把他攥進了隔間。
關門,上鎖。
謝凌抵著秦寒的肩膀,把人摁在廁所的門上。
他的身體已經完全被痛意蒸出的汗水淋濕,但他看秦寒的眼神,依舊蘊含著凌厲和倔強。就好像陽光和烈火,灼人心肺。
秦寒一錯不錯地盯著謝凌,因為過度隱忍,他的手掌已經被他摳出了血。他知道即使到了這個地步,眼前的人也沒有打算把主導權交給他的意思。
“是要用我的信息素幫你嗎?”溫馴試探的聲音,秦寒扮演著一個一無所知的人設,“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說話間,他試探性地放出一點信息素安撫著謝凌。
夏日海風的涼意稍稍撫平了痛意,謝凌緩了兩口氣,總算有力氣說話了:“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我之前注射信息素誘導劑嘛,最近副作用起來了……”
謝凌把當初醫生跟他說的話以一種極為輕描淡寫的態度概括給秦寒聽。雖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但他也不能讓秦寒覺得自己沒他就不能活了,絕不能示弱!
秦寒全程聽下來,適度睜眼張嘴,表現出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然而就算一早就知道,在聽到謝凌別別扭扭地說出他們倆完全契合之后,秦寒的唇角還是忍不住勾了一下。
這一勾,恰巧就被謝凌看到了,頓時警覺:“你笑什么,你不會想著以后都可以用信息素來壓我了吧,我告訴你……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