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涼擱在桌面的手點點收緊,輕晃腦袋,否定脫口而出,“不可能,證據呢?”
“秦氏的話就是證據,用的毒是后宮女子常用的,本宮身在皇宮,見多了這些事,沒有一人例外過。”祁云韶鄭重的重復一遍,“你,不是云相和陸家的血脈。”
云淺涼抿緊了雙唇,心里尋思著,除此之外祁云韶是否還知道別的沒說,只是到此為止,但已經不妙了。
寂棲遲派人竊取祁國禁軍冊,目的明確,逍遙城有動搖四國的心思,祁云韶不可能就此作罷,不再深查,遲早要出事。
“云淺涼,你或許當真該死。”
在云淺涼深思之時,祁云韶陰冷的一句話砸下,讓云淺涼心中一緊。
早之前在出嫁時,她就是一顆死棋,已是許久未聽到過該死二字,這兩字就像是敲在心里的警鐘。
“這世上沒人生來就該死。”云淺涼幽幽出聲,“秦氏和你都是我的敵人,這些話……”
“扣扣”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云淺涼的話,云淺涼適時閉嘴。
片刻后,門被推開,穿黑衣遮著面容的死士端著茶水與飯菜進來。
云淺涼耳朵一動,抬眸看飯菜時視線在死士臉上一掃,自然掠過。
飯菜放在云淺涼面前,云淺涼當做沒事人般端起晚飯,聽著死士離開的腳步聲,以及關門聲,心思頓時收斂。
“這些話我不可能信。”云淺涼往嘴里塞了口飯,慢慢嚼著,咽下后才又道:“毒性會因人的體質而導致效果不同,不能因為你沒見過例外,就不允許例外存在,最重要的一點,秦氏應該并未親眼見我母親吃下有毒的飯菜,那就沒辦法斷言會誕下死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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