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容予很清楚眼前這個人的身份,狠厲在他的眼睛里流轉,他右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笑,“姜總還真是熱情好客,我這才剛來,你就過來了?!?br/>
姜遇因為過來的著急,呼吸還有一些喘,他深呼吸一口氣,冷言道,“畢竟晉先生遠道而來,怎么說也算是客,就是這做法不太禮貌,一點都沒有晉家人恪守本分的禮儀,想來也是本性使然?!?br/>
晉容予冷笑,呵,晉家人恪守的本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晉家那些人虛偽的嘴臉。
“我來是要帶走晉初年,還請姜總行個方便,怎么說都是我們的家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br/>
晉容予話音剛落。
姜遇就跟著勾起唇角不冷不淡地指出,“晉初年如今不過是個昏迷不醒的植物人,不知道晉先生要怎么和這樣一個植物人處理家事?把他丟到晉家人的面前,去看他們痛苦的樣子嗎?”
這確實是晉容予準備要做的,沒有什么比那些人傾盡全家之力培養出來的天才,被他踩在腳底更讓人痛快,“原本是沒有這么打算的,不過姜總說的這個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值得我借鑒學習?!?br/>
兩個人你來我往,誰都不對付。
里面的慕容星星握著晉初年的手,警惕的看著病房大門的位置,賀桑桑就站在門口聽著姜遇和晉容予的對話,話音里面的冷意從門縫里鉆了進來。
姜遇上前兩步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門,也攔住了剛才晉容予伸向病房門把手的手。
他一來這邊的保鏢也停了手,晉容予的人站在左邊的走廊,姜遇的人站在右邊的走廊,兩幫人馬就這么對抗著,中間還有不少醫院的保安。
現在的形勢明顯就是姜遇的人占了上風,他盯著晉容予面色不善的臉,沉住氣,再一次趕人。
晉容予看向他,并沒有把這些陣仗看在眼里,如同置身事外一般淡定地說道,“如果我今天非要帶走他呢?姜總可是非要插入晉家這件事情中來?!?br/>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晉容予很明顯不會善罷甘休,他是從骯臟的泥地里爬起來復仇的螻蟻,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手上沾染的從來都不是干凈的東西。
他這話也是在和姜遇表明自己今天對晉初年的勢在必得,他要帶走晉初年,偏偏姜遇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