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怎么樣,好點兒了嗎。”“就那樣吧,反正死不了。”“啊呀,當年我們一起建立公司的時候,我真沒有想到在員工投票的時候,會被踢出來,才不得不自己創辦子公司。”“被踢出來一定是你自身有什么原因的,老蔣,難道你之后就沒有反思過嗎。”“不,我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有問題的是他們,是你!”“老蔣,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沒有變啊。”“閉嘴,你沒有資格說我。”兩位老男人的對峙,一個被綁在椅子上,一個站的筆直,旁邊還有守衛。對峙之后,守衛將椅子上的男人的嘴封了起來,另一位男人離開了。
十一點,孫邵樊的車在路上高速行駛。“怎么會這樣。”在經過半個小時的時間,劉愷講述了整個事件。“我們今天去李思明家看過了,有幾個地方值得注意,一個就是他家的那條狗,一個就是他家的整體構造。我想除了他家里的傭人了解一點,剩下的就應該是他的朋友了。”“你給我說也沒用啊,我又沒去過他家。”“總之就是那樣,那條狗當時沒有叫,也就是說是認識的人,再加上了解他家的結構,那應該就是他的朋友了。”劉愷沒有管孫邵樊,只是自顧自的說著。
“這件事先放一放,等一會兒再說。”孫邵樊停下車,看了看窗戶外。“把車停到附近的車位上,然后下車。”之后孫邵樊也就沒說什么話了,因為他知道劉愷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后再說的。
兩人把車聽到旁邊后,走到子公司對面的一個街道里。之后,劉愷讓“黑盒子”變成了探測器車,操縱著飛了出去,留下一部分可以顯示畫面。“現在是晚上的十一點半,還有半個小時。”在一個拐口處,探測器發現了一輛貨車,熱反應顯示,貨車上一共有兩個人,旁邊有兩個手提箱。“看來他說的沒錯,這車上的兩個人應該就是王新所說的跑腿的人。”劉愷心里想到。
“現在怎么辦。”孫邵樊用很小的聲音說。“還有二十分鐘,現在只有通過探測器監視著他們了,況且這里也可以看見銀行。”“那等會怎么辦。”“通過探測器傳回來的畫面,上面沒有顯示武器。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等他們進去的時候先觀察,等他們放松警惕的時候直接沖進去。”“知道了。”
十一點五十八貨車上
“準備行動。”一個電話打來,那邊只是說了這一句話便掛斷了。李宏說:“那張卡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動手。”
說完,李宏開著車,停在銀行的門外,探測器緊跟其后,越過貨車,拍攝銀行里面的情況。“我們什么時候行動。”“先到貨車那藏好。”兩人貓著腰跑到了貨車旁邊。“等他們拿到錢的一瞬間,就是他們的弱勢期,到時候趁機抓住他們。”“知道了。”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他們取出了錢并裝到了箱子里面。
“上!”
兩人瞬間破門而入,將李宏和吳邵兩人抓住。當天晚上,把拍攝的內容一起交到了警局。
“今晚真是辛苦了,要不要吃點兒宵夜。”孫邵樊說。劉愷看了看手表,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一點多了。“我看宵夜就不必了,我現在更想去玩一會兒。”劉愷從口袋里拿出一根煙,說:“去嗎。”“反正都這個點兒了,要是回家的話不方便,走吧。”
“他們倆被抓了。”“沒事,別慌,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出賣我們的。”說著,地下室的門打開了,周宏和周曉陽停下來,聽著對面的腳步聲。
“一個人?”“好像是。”兩人用肢體語言交談著。
周宏和周曉陽面前的門開了,開門的是王新。“怎么辦,他們倆被抓了。”“是不是你說的。”周曉陽拽著王新的衣服說。
“怎么可能,你想想如果我說了,你們為什么還能在這里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