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舟被稀里糊涂換上一套粉色的裙子,就像穿書的那晚上那樣,又被捆在椅子上梳洗化妝。
“哎,我不亂動,別捆我行嗎?”時舟笑嘻嘻問。
不是他心大淡定,而是知道此時孤立無援,反正什么反抗也都是徒勞的。
化妝師把時舟的頭發梳成雙馬尾,認真的給他涂涂抹抹,時舟被迫“睜眼”“眼睛往下看”“閉眼”,看到自己身上的粉紅裙子,心里只有一句話:
難道說女裝真的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但這次又是中了什么邪,非要讓他穿女裝,看樣子是想把他打扮好之后當成禮物送給誰?哪個變態這么口味清奇??!。
時舟繼續尬笑道:“還挺隆重啊。”
男化妝師翹著蘭花指笑道:“有這個機會去走一圈,羨慕死咱啦!看你長得怪水靈的,我喜歡,送你幾個‘真愛小雨衣’呀?!?br/>
說罷,拿出五六個套套放在時舟用來搭配裙子的淺粉色可愛小皮包里。
時舟看著無所謂,內心其實抓狂,沒想到自己兩輩子以來的第一次,竟然要這么被人按著腦袋強迫塞上床去,看來只能靜觀其變再做打算。
化妝間門旁邊站著五六個彪形大漢,跑又跑不掉。
干脆認真思考,假如一頭撞死,可不可以穿書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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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連續三輛車追尾在一起,足足多堵了快要半個小時。
鄭啟看著手表,有些焦急,還好自己出門早,本想提前半個小時到,看來這次得踩著時間到了。
進屋時已經到了一大半人,大部分都是各影視公司或者經紀公司的老總先到,晉水有頭有臉的投資人基本都沒出場。
主座空著,留給晉水影視城的最大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