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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可能有必要出手震懾,至于這個副統領的位置,我是并不想答應,即便是管統領說了,我也并不會同意。”丁耒道。
同遠山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那邊的岳山道:“他們要動手了。”
卻見此刻,匡回直面前頭的一個中年人,那中年人疾言厲色:“如果這件事不處理好,我是并不會同意外人當副統領。”
那個管統領道:“這件事我其實也是無能為力,輝將軍,你的武功僅次于羅陽,我知道你以前就多有不服氣,如今親自帶隊,怕也是為了這個位置而來,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給你一個機會。”
“當真?”那個輝將軍道。
卻覺得此話有戲言的嫌疑,說話之間,就見管統領淡然自若,也沒有吐露羅陽身死的真相,而是道:“昨夜羅陽逃逸,眼下的三人都知道一些情況,他們其中之一更是最近炙手可熱的丁耒。”
“丁耒!”所有人看向一個年輕人。
最近風頭實在是太盛了,丁耒將洛水山脈的妖魔鏟除之后,很多人為之振奮。
所有目光看來,他坦然受之,然后起身道:“我是丁耒,但是我其實并不想在這里驚擾各位,但是昨日羅陽針對我朋友,與我朋友賭斗,這件事可是看在眼里,我本意并不希望沖突,但也沒有辦法。”
他這句話,等于是頗為圓滑,管統領也不禁覺得丁耒是一個可造之才。
其他將士卻不然,有人嗤之以鼻道:“原來那個傳奇一般的丁耒,原來只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你說誰乳臭未干?”薛蕭琳氣憤的道。
“喲,這個小娘們,還百般維護,讓你的郎君丁耒出來,我們賭斗一場。”其中不乏有人根本不怕事。
這些人不懼死活,都是一群輕浮孟浪的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