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耒如此質問,耀天司面門有些陰沉,再看到耀春的慘狀,他的心態卻是波動嚴重,恨不得讓丁耒碎尸萬段,可是他偏偏沒有理由對付丁耒。
他很清楚,這件事上他授意更多,因此耀春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丁耒目光一沉:“不知道耀天司大人要如何對付我這個散客?”
耀天司終于坐不住,被丁耒如此懟,他的脾氣也不是蓋的,猛然一聲哼:“丁耒,別以為你背后有海隆撐腰你就可以猖狂,我比你輩分大那么多,你質問我,那我也只好維護我的小輩,給你一個下馬威。”
他這是明槍,正面對峙丁耒。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個耀天司已經到了隨手可以放明槍的地步,正面威脅丁耒,想要讓他知難而退。
若是丁耒還如此冥頑不靈,那么他不介意再施展下一招,讓丁耒徹底無法翻身!
耀天司如此行為,丁耒也十分了然,他哈哈一笑,道:“耀天司,你就是如此威脅的么?我倒是不怕,朝堂之上,自有公道,你以為你能一手遮天?”
他正面抗衡耀天司,勢必會被人傳出來,他卻是完不怕,在這里撕破臉皮,時間正好!
天時地利人和,這個時間段,這個地方,甚至這群人,都將把這一切記錄在案。很可能天京城不久就會傳出丁耒正面應對耀天司的傳說。
丁耒不會在意,耀天司卻不一定不會在意。
他的臉色幾番變化,幾乎如豬肝色一般,何曾有人如此對付他,也只有丁耒敢這樣斗爭。
耀天司心中大沉,他嘴皮子卻說不出來,如此攻擊丁耒,無論是明還是暗,都會顯得小肚雞腸,倒是不如一掃而過。
他稍微整理心緒,道:“丁耒,你們既然想要水落石出,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去朝廷對峙!”
“我倒是不怕,耀天司,你既然這樣說了,那你的弟子先發制人事情敗露,你還會不會包庇他?”丁耒問。
耀天司再次被丁耒質問,一張面孔幾乎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