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也似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躺在那里,幾乎要瞇上眼睛睡著了。
直到蔡駿的聲音傳來,丁耒才恍然,有些歉意地道:“不好意思,一時間忘我了。”
“你能抵抗我侍女的柔韌氣流功,確實有一定本事,一般人這樣按壓,幾乎可以睡上三天三夜的美覺,你卻一下子清醒過來,不愧是英雄出少年。”中年人贊不絕口。
丁耒搖搖頭,不好意思地笑笑:“讓大人見笑了,我已經(jīng)明白,這種武功專注養(yǎng)生,長期施展,不僅對自己有好處,對施加對象也有非常的妙用。”
“果然不錯,你想得到位,看來你對醫(yī)學也有很深的造詣。”中年人道。
蔡駿笑了笑:“他當時來的時候,可是武功都沒有了,但是聽說他自己煉制了一枚丹藥,讓自己恢復。”
“好友這等事!”中年人看向丁耒的眼睛有些火熱。
這樣的人才,似乎在天京城也是屈指可數(shù)。
中年人道:“我就不賣關子了,你且聽好了,我就是天京城最近才出任的一位大官,名叫海隆。”
“海隆?”丁耒沒有聽過這個名號。
這時候蔡駿卻在旁邊解釋道:“他還有另一個身份,有著蒼巖城和云鬢城甚至白玉城將軍稱兄道弟的經(jīng)歷,早年在軍隊打拼,也是一位將軍,如果你知道二十年前的厄奇宗事變,你就會明白,此人一人之力,在二十年前就抗衡了厄奇宗各大年輕俊杰,如今更是更上一層樓,雖然已經(jīng)任職文官,卻從未荒自我,激流勇進!”
“原來如此,厄奇宗事變我隱約有些耳聞,可是不太熟悉,我也是才涉獵江湖三個月而已。”丁耒道。
“才三個月!”蔡駿也十分驚奇。
他左看右看,丁耒根本不像三個月行走江湖之人,倒是像一個老江湖。
“哈哈哈,蔡駿說得不錯,我確實有這么一層身份。”海隆笑道:“聽聞王磊你是因為自己城破家亡,從而躋身江湖的?不知道你可還有親屬?”
“自然是有的。”丁耒嘆息一聲,“當年最關心我?guī)煾杆懒酥螅瑤熌锖驮谙虑嗝分耨R的妹子失蹤,我一直在致力于尋找,委托了不少人,可是他們一直沒有搜索到消息,似乎他們所在的地方,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