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耒也有些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湊巧遇到了鷹無敵,按道理來說,他沒理由這么早遇到這個對手才對。
忽然看金帆的表情,他立即了然了,定然是這些人在搞鬼,恐怕他們不止收了海隆和文方成的利益,更是可能背后與那席碧云一流勾搭。
想到這里,丁耒終于明白。
天下烏鴉一般黑,不是空穴來風(fēng),而是實實在在的。
整個朝廷已經(jīng)腐朽至此,若非那白藏文一掌打的是鷹無敵,只怕此刻丁耒就要跟鷹無敵兩敗俱傷了。
鷹無敵可謂是暮飲劍堂的弟子,他的武功自然非同小可,而且他是暮飲劍堂十大弟子之一,更是難逢敵手,不像是厲飛這種暮飲劍堂新晉十大弟子,鷹無敵可是他們門派的老一輩弟子,在江湖中早早就赫赫有名,在江湖傳聞,“誰遇無敵,必死無疑。”
敢情說這句話的人有些夸大其詞,但毫無例外,鷹無敵確實本領(lǐng)高超,以至于沒人敢與其爭鋒。
如今他受到了重傷,也是瘦死駱駝比馬大。
他舉起手掌,艱難的握住,道:“現(xiàn)在讓我跟這家伙對陣,你們還說不是包庇?說不定這家伙就是跟那席家羅家一伙的!”
金帆笑了笑:“你可以去問,羅家席家與海家并沒有關(guān)系,這是我們天京城眾人皆知的事情。”
“你!”鷹無敵還想呵斥,卻引發(fā)了傷勢,整個人面色慘白。
他拿起一顆白色藥丸,落入腹中,面色升起一片紅霞,這才咳嗽著道:“金大人,臨大人,若真是你們有人從中作梗,我散人盟乃至于我暮飲劍堂不會姑息!”
“你放心,我們都自有主張。不知道鷹無敵你好了沒有,如果不好,那就這場戰(zhàn)斗棄權(quán)。”
“我不會棄權(quán)的!”鷹無敵支著身體,目光冷寂。
他看向丁耒,道:“不要以為我好對付,今日我勢必戰(zhàn)勝你!小子!”
丁耒淡淡一笑:“無敵兄,你還是不要勉強了,你也知道,這朝廷是陰謀詭計,我們?nèi)羰莾蓴【銈疵饨o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