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出身如何,我們都會一力查明,決不姑息任何一個人。”柳相侃侃而道。
丁耒對于柳相此言非常不屑一顧,他明面上是如此溫和,實際上骨子里卻藏著一顆禍心。
丁耒看人一向很準,散人盟也是魚龍混雜,這柳相身為最強高徒之一,他也是經(jīng)歷頗多,根本不是單純善與之輩。
見丁耒沉默不語,朱光席道:“丁兄弟,你放心,我們會還你一個公道,散人盟不是人人都是金庚。”
雖說不是人人都是金庚,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升了一個層次,是游鴻親自把關(guān),也就是說,丁耒如今的命運很懸,他甚至有些后悔沒有親手殺出去,導致機會失之交臂。
和丁耒攀談完之后,柳相就來到了那年輕人身旁,俯身對年輕人的穴位點了幾下,無論是腦,還是別的中樞,都經(jīng)過他的內(nèi)氣充斥,丁耒感受到他的手法,心覺厲害。
此人想來已經(jīng)達到了鍛丹以上的修為,不愧是最強高徒之一,練的功法也如春秋之木,花開花敗,生生不息。
他仔仔細細查驗了數(shù)遍,越來越驚異:“這是一門失傳的手法,施展人不厲害,但是這門功夫厲害無比!”
“那柳師兄你也不行?”朱光席睜大眼睛。
柳相放下手掌,無可奈何地道:“此人身體虧空嚴重,加上受到了暗勁打擊,已經(jīng)固化了他的大腦,如今只怕游鴻明師來了也沒多大可能成功。”
“游明師也......那丁耒豈不是?”朱光席小心地看向丁耒。
柳相擺擺手道:“此事我深知難以善了,丁耒,只能委屈你了。”
他這句話就是在推脫責任。
只要丁耒被處置,一切事情都能完美落幕。
柳相心中想著,丁耒何嘗不是他的蛔蟲。
丁耒看他雙眼閃光,就知道此人想要速戰(zhàn)速決,表面上客客氣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