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御書房的外圍,很少有人步入這里。
太叔居也知道,這是大島明想要明哲保身,于是在這里修身養性。
這御書房也承載了那些回憶,太叔居甚至在接到消息,知道渡邊喜樂和樹白偷情的事情,更是覺得不可思議,如此恩愛的夫妻,居然到最后也要相行陌路了。
太叔居搖頭嘆息的時候,這個大島明已經踱步而來,“怎么?看你神態不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不是,我是觀察這里如此冷清。”太叔居淡定的道“只是物是人非,真的是物是人非啊!”
“物是人非,你這句話用的不錯。”大島明道“很可惜,物競天擇,有些人也是要淘汰的,而不是什么物是人非。”
“你是在說渡邊夫人么?”太叔居道。
“你也知道,我不想隱瞞事情。”大島明伸出手,徐徐一引“坐,這涼亭是我新修筑的,這里可以聚集元氣,讓你的實力更進一步。”
他顯然沒有看出來,這個太叔居已經達到了【分神】大圓滿的地步。
太叔居停頓了一下,掙扎了一下,在腦海中對丁耒道“他把我當朋友,我真的一定要殺了他么?”
“如果你不殺他,日后是千千萬萬如你一樣,喪失母親,甚至喪失父親的人,他們不盡然是中原人,還可能是你們契丹人,也可能是大和人,于情于理,你都應該殺了他,因為只要他一死,契丹再游走一下,一切戰爭都可以瓦解,我不希望在正面戰場,見到你們大刀相向。”丁耒搖頭嘆息。
他在太叔居的腦海,隨時提醒著太叔居,什么國仇家恨,都不如黎民百姓。
其實太叔居也的確是一個善良之人,他有一顆善心,正是這一顆善心,所以他沒有變成他父親那樣。
當然,中原世界他的父親太叔行空什么樣子,卻也未必知道,也許他也是有苦衷,但丁耒并不相信。
“好,我明白了,丁耒,多謝你的話,我會出手的。”太叔居道。
他落座在這里,很多瓜果,已經被散布在桌子上,大島明自斟自飲,一杯茶,再給太叔居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