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云從經(jīng)父親云狄,肯定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天縱奇才,因此畫畫都如此惟妙惟肖,透出意境。
通過這畫作,可以感知到,三人的動作和行為,都與瀑布息息相關(guān),似乎瀑布之中,另有乾坤。
除此之外,三人的武功也可圈可點(diǎn),從這其中,丁耒似有所領(lǐng)悟,一方面是瀑布中的秘辛,一方面是武功上的造化。
丁耒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木寧問。
“這其中藏匿著一種開啟方法,而這種方法可能只有三人可以做到,一種是擁有《圣心四訣》的帝釋天,一種是風(fēng)神腿聶風(fēng),一種是排云掌步驚云。”丁耒忽然道。
“何出此言?”木寧也是一頭霧水。
“你看這瀑布的軌跡,是不是有些奇特,不是尋常瀑布流下的模樣,在瀑布之中,肯定另藏了東西,在畫中沒有正式體現(xiàn),可是我卻總覺得,這三人的武功與水都有一定關(guān)系。你看聶風(fēng)的風(fēng)神腿,正是有風(fēng),才會有雨露降落,否則這些雨露都會散布云端。而步驚云排云掌,更是雨露的初生地,雨露從中出現(xiàn),發(fā)人深省。”丁耒慢慢地道。
“最后的帝釋天,他的玄冰絕和寒天絕,都是水至上的道。”丁耒道,水可以至柔,但是也可以是至剛,剛則變成冰,柔則還是水。”
“你的一番分析確實(shí)有道理,不然那云狄為何會畫上性質(zhì)這么相似的三種武功,而且全數(shù)針對到了瀑布上,這是不是說,我們遇到這個瀑布,就可開啟某種機(jī)關(guān)寶藏?”木寧恍然道。
“很有可能。”丁耒分析道,“現(xiàn)在云從經(jīng)之所以要和我們一起去,也是知道我們一人之力開啟不了,需要他們相助。”
“那也就是說,需要我修煉寒天絕或者玄冰絕才行?”厲飛道。
“沒錯,你現(xiàn)在修煉到什么地步了?”丁耒問。
厲飛搖頭道:“這兩者與我沒有頭緒,從至柔到至剛,這種反差實(shí)在巨大,若是直接一個至柔,一個至剛,那便簡單,可是要凝聚成冰,就是柔變剛,剛在表,柔在內(nèi),這就讓人很難做到。”
他現(xiàn)在臉色稍微好看一點(diǎn),似乎是這一日心情平復(fù),不再跟丁耒對抗。
但并不代表他原諒了丁耒,如果石微真的身死了,即便他們不是敵人,但也不再會是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