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丁耒看著他的眼神,冷中帶著鋒芒。
左臂的威力還沒有盡數展露,已經壓這個土著一頭。
這男子胡須一張,拳頭猛然前沖,直接抵在了丁耒的胸口。丁耒忽然收手,拳頭直搗黃龍,突入對方眼簾。
對方卻在一來一回中,得了動力,似乎一陣風,又好似一個影子,驟然轉過一圈,連續三拳打向丁耒后背脊骨之間,神堂穴的位置。
神堂穴是后背一個最為致命的穴位。
一般人被打中,非死即殘。
丁耒卻冷笑一聲:“想打我穴位,真以為我是讓你打的?”
他一個轉身,速度居然不慢,直接帶過一陣風浪,接著拳出如龍,對準對方的拳頭。
二人拳頭交加,隨后丁耒不動,這人噔噔噔退開,地面都發出了龜裂的聲音,他居然連鐵皮都踩塌了一層。
男子漲紅臉色,以他幾十年的功力,居然無法奈何一個年輕人,這個世道是怎么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也想說,武功不在年少年老,只要有一顆心,年少也能成大事。”丁耒道。
“你居然還會看人心,你是什么人?”男子猛地睜開眼睛,虎目一發,氣勢更漲。
可是他卻挪不動步子,他知道,自己再這樣打下去,只會是自己吃虧,他能感覺到,這個年輕人的本事還沒有用盡。
他沒有經歷過戰場,卻是不知道戰場的恐怖,也不知道真正戰場打仗,靠的是怎樣的人,才能做到。
卻見陸繹退后開來:“父親,你都奈何不了他?”
轉過頭,云從經也是和他一個神色,帶著無比的震驚,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