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一世笑得浪花朵朵,迷蒙的眼神,犀利的嘴角,讓丁耒不禁短暫失神片刻。
明明已經到了絕路,此女卻似乎一點不在意,笑聲之中,就見丁耒腳下的瑪麗一世忽然憑空而起。
一股氣血翻騰而出,渾身上下,除開粉嫩的肚兜,居然爆發出一線紫紅之色!
這是什么武功!
丁耒忽然轉不過彎,就覺得腳下如一塊滑溜的石頭,貼著他的腳心,接著如盤蛇一般繞起。
仿佛龍蛇纏繞,丁耒就覺得一個蛇蝎美人冒出頭來。
她的一只手,接近丁耒的腰肢,一只手則是插向丁耒的胸膛!
“我明白了。”丁耒閉上眼睛,心中沉定。
這武功不算可怕,但也跟西洋某種類似蛇纏的技法有關,可以說,跟狼神面具的武功幾乎同出一源。
瑪麗一世的身體愈發貼近,她的雙手看似緩慢,其實已經快到肉眼很難分辨。
丁耒甚至都有一種錯覺,在下一刻,他勢必要死在此女的身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如果換上了別的男人,肯定會心血沸騰,因為現在的瑪麗一世,一身凈白,半身赤裸裸,甚至連胸衣都打開了,露出了里頭粉嫩香艷的一切。
瑪麗一世作為西洋人,對此早就習以為常,她最討厭、也最好奇的男人,就在面前,她倒是有些舍不得殺,但現在卻也不得不殺。
看著丁耒閉目,瑪麗一世笑了,笑得花枝亂顫,可是下一刻,她發現丁耒忽然也如白玉一般,脫離手的掌控。
她的雙腿本來纏住了丁耒,可是丁耒卻在一瞬間發力,從她的雙腿中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