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一刻,回想起過去的種種,當(dāng)日鐘流的刀,可是深入人心,破吳禁的槍只在十招之后。不過他現(xiàn)在也愈發(fā)接近,那一刀刀的軌跡,幾乎深入心靈。那刀光不是含恨,而是快意。
這刀光,卻多了幾分含恨。
恨意重重,必失其準(zhǔn)。
丁耒眼前一亮,似乎把握了其中的軌跡。
這一拳打出,緩慢得拙劣,甚至中田廣豐都不屑一顧。
可是當(dāng)真他遇到了這一拳,才驚覺此拳的威力,并非尋常目光所及的模樣。
就在他的刀要砍下丁耒頭顱的一刻,丁耒突然慢了一拍,又快了幾分,似乎是錯覺,但就是這一塊一慢的間隙,拳頭就落在了他的刀身之上。
這太刀本是飲血甚多,如今也發(fā)出了警示,居然是危險的征兆。
中田廣豐驀然眨眼,生生提起刀,卻被丁耒的拳頭壓下半拍。
在這半拍的節(jié)奏里,丁耒終于再次領(lǐng)悟,當(dāng)日鐘流的刀和此人的刀在頃刻間有了重疊。
這重疊之后,便是拳力驚人,直接將那太刀打得彎折起來。
彎折的刀身,立即偏移既定軌道,甚至連中田廣豐明知道這一拳的實力,卻也無從入手。
這刀彎折的瞬間,就又回彈起來,似乎就要恢復(fù)常態(tài)。
中田廣豐立即退后,想要再次出刀,他相信,自己再一刀,丁耒必死無疑!
丁耒那是運氣,根本不是真正的實力,怎么可能有人跨過【改脈】和【沖氣】的門檻,越級作戰(zhàn)。
丁耒不僅做到了,而且做得十分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