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微臉上復雜之色閃過,微感嘆息:“說來我選擇西洋武功,其實是因為我從小那個師父,就是西洋混血,只是這些年來,中原世界與大明世界一樣,開始閉關鎖國,才使得他不得不淪落到賣藝為生了,我?guī)煾傅奈涔Υ_實很高,但也不是很離譜,在我沒有被俠義榜附體的時候,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要賣藝了,直到我那日選擇離開,這才知道世界多么大,沒必要再賣藝圖生活。”
丁耒知道她心事很多,換了個溫和的語氣:“對了,那也就是說,你學的西洋武功,就是那個師父教的了?”
“當然,不然我也沒有功德自行去購買,我也不想修煉《舍漏功》和《坐忘功》這種功法,要求資質(zhì)很高,我天資不夠,即便俠義榜給我彌補了先天不足,但我也沒辦法自悟。”石微誠然說道。
丁耒自是知曉《舍漏功》的艱難,當初領悟《舍漏功》,都是意外加上自身天分,所謂一運二力三分意,運氣、實力、意志,都極為重要,也正是三者丁耒都兼?zhèn)洌@才使得他武功愈發(fā)高深。
他沒有避諱,直言道:“我學的就是《舍漏功》,你若有需要,我可以幫你一把。”
“還是算了吧,俠義榜是不會收俠士之間傳遞的武功,我即便學了也沒用,現(xiàn)在我學習西洋武功,挺好的。”石微道。
“居然還有這個規(guī)定,我居然不知?”丁耒詫異地問。
石微慨嘆一聲道:“我本來也想跟厲飛交換武功,用來售賣,可是俠義榜根本不理會,把我們的武功定義為重復,這就有些尷尬了,不然我們實力還會高深一層。”
丁耒托腮道:“原來如此,看來我們結盟也不會是永久的,很可能會被俠義榜展開任務,打亂我們的節(jié)奏。”
他補充了一句:“就像和你一起爭搶李鄉(xiāng)紳頭顱的那人。”
“這點你倒是說對了,我們接到的是同一個任務,當然,我比他先一步發(fā)難,這才搶到了頭籌,這個頭籌的代價,就是我受了重傷,但也因禍得福,我遇到了厲飛,不僅恢復武功,還更上一層,達到了后期。”石微自信一笑,笑的花枝亂顫,看得厲飛一愣一愣。
丁耒也笑了:“那恭喜你了,石微,今日就正是我們結盟之時吧,共同對付那人,對了,我還有一個消息。”
丁耒把當日晚上遇到一個倭人的消息,吐露而出,石微聽得目光一動,厲飛也不禁緊張起來,居然在大明世界,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高深莫測的東瀛倭人!
丁耒說的正是黑袍男子,這個男子一身蠻力就能與丁耒抗衡,在聊天過程中,丁耒也道明自己的武功,學自北嶺少嚴寺的“銅人變”,聽聞北嶺少嚴寺,二人明顯氣息一變,對丁耒的實力評價,再高了幾重,同時對黑袍男子的可怕,更加心有余悸。
“那你打算怎么辦?現(xiàn)在把帝釋天的武功分了,還是如何?”厲飛道。
“自然是趕緊分了,避免夜長夢多。”丁耒首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