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備帶著李蘭心退開戰(zhàn)斗,蹲坐在門前,將門簾封死,幾乎無人可進(jìn)。他徐徐開掌,為李蘭心梳理身體障礙,逼出尸蟲。
丁耒此時面對那墨目男子,二人針鋒相對,同樣是劍法,卻天差地別。金蛇劍法屬于“巧”,而三山劍法屬于“拙”,兩種劍法陪比拼在一起,幾乎是火光四射,絢麗就像煙花一般,二人的劍連番對陣。
最終丁耒倒退一步,氣息有些紊亂,此人“金蛇劍法”太過高強(qiáng),達(dá)到了,他現(xiàn)在雖然無限接近,卻還未曾真正領(lǐng)悟。縱然有,卻也是徒增頑抗,與此人依舊有些差距。
三座大山一般的劍,像是被一條妖魔化的巨蛇盤繞,困鎖,繼而發(fā)生扭曲,變形,甚至連同丁耒的劍都彎折了,只是出于青鐵制作,這才不至于斷裂,即便如此,長期高負(fù)荷,也最終會失去彈性,最終徹底扭轉(zhuǎn)。
墨目男子何曾不是心驚,眼前這高大俊朗的男子,居然能擋在他的“金蛇劍法”,他可是積累了不少功德,才增強(qiáng)到了,即便這個境界,對付丁耒也困難萬分,二人看似有莫大差距,實際上真正打起來,差距甚小。
墨目男子已然是后期巔峰,與那“松風(fēng)劍法‘男子一樣,只是二人劍法套路不同,更重要的是,“金蛇劍法”比起“松風(fēng)劍法”強(qiáng)了不少,這可是金蛇郎君的劍法,比余滄海此人不高深到哪里去了。
“金蛇劍法”一扭,一轉(zhuǎn),一動,一靜,一變,一收,一縮,一彈,接著丁耒就覺眼前“金蛇劍法’似乎增強(qiáng)了許多,仿佛有無數(shù)毒蛇撕咬而來,各種變化,印刻在其間,劍勢轉(zhuǎn)變極快,極為難測,丁耒甚至摸不準(zhǔn)這出招的套路。
以至于他的“三山劍法”變得十分被動。
“三山劍法”本就是一門算是打基礎(chǔ)的劍法,能修煉到了這個程度,已經(jīng)非常可觀,對陣“金蛇劍法”,越級挑戰(zhàn),長時間落了下風(fēng),也是常理之事。
連續(xù)退后數(shù)步后,丁耒一腳踩在紅地毯上,忽然眼前一亮,劍往下,猛然一挑,就帶起層層疊疊的紅地毯,地毯漫卷,飛向墨目男子。
墨目男子漆黑的瞳孔,猛然收縮,繼而渾身扭動,想要逃過這紅地毯的卷曲。
卻見丁耒整個人滑步而來,正是“橫松蕩葉步”,飛如青鴻,直透過紅火地毯,戳出無數(shù)孔洞。
孔洞之中,卻沒有皮肉撕裂的聲音。
丁耒心覺不妙,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人形從紅毯中撕裂,身上破敗不堪,卻沒有任何血洞。
再仔細(xì)一看,丁耒立即恍然:“你居然穿了某種鎧甲,青鐵都刺不穿。”
“沒錯,你惹怒我了,你必須死在這里,俠義榜,我們維護(hù)的才是正義。”墨目男子詭異一笑,忽然整個人挺著劍體,直接將丁耒的“秋水劍”扭成了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