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你們戚家軍有寶藏?”丁耒道。
釋永康神色嚴肅道:“當然,你也知道,最近江湖風聲很緊,寶藏已被我們戚家軍所掌控。”
“是不是還有些棘手,出了一個怪物,還有不少江湖人爭奪?”丁耒忽然笑道。
釋永康沒見過丁耒,自然不知道他在墓穴里呆過,目光一沉:“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都知曉,我還知道,倭寇也卷入其中,他們現在有兩個方向,一是寶藏,二就是整個臺州。”丁耒道。
他毫不隱瞞,將一五一十告訴釋永康,這個僧人目光愈發暗沉,想不到眼前年輕人居然什么都知曉!
釋永康想了想,冷靜地道:“那你是否加入我們,我知道俞大猷就在里面,我此來也是為了勸服俞大猷,讓他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我看你是癡人說夢。”丁耒冷笑一聲,“你真覺得自己是少林寺出身,來幾個三腳貓就能對付俞將軍,告訴你,現在的俞將軍不是你們這些狺狺之犬能對付的。”
釋永康面皮不變,哈哈一笑:“想要激我,沒有可能,既然要打一場,那就打吧,說實話,這次前來試探,我已經知道你們山寨的一些根底,五百之數,在我們鐵騎之下,將是粉身碎骨,何況俞大猷還是戴罪之身,你真以為俞大猷能善終?”
“能不能善終,不是你說了算,就連你們少林寺長老出面,我也并不恐懼,據我揣測,你已經是少林寺的頂尖戰力,長老出馬,除了不世高人之外,幾乎沒有達到境界的。”丁耒低笑一聲。
釋永康愈發凝重,這個男子似乎已經盤算妥當,即便他沒有自泄底細,可這男子卻盡數揣測出來。
如此心機,讓他不由得慎重起來。
他正要繼續說話,卻聽丁耒道:“你是在拖延時間吧,似乎你是先遣部隊,后方更有不少人,準備凌晨端掉我們?”
“你!”釋永康更是惱怒,怒意之下,他就出手了,“金鐘罩”運轉,身體變成金銅之色,一轉身,“拈花指”施展,如花開朵朵,芬芳莫測,一豆花蕊仿佛在指尖綻放,接著刺向丁耒的肩膀。
丁耒沒有避讓,而是直接抬起手臂,拂手一出,如扇一只蒼蠅,或是飛蟲,總之看態度極為惡劣,讓平日高高在上的釋永康冷冽無比。
他平日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地位,在少林寺,他僅次于長老,武功更是堪比長老,這樣的大高手,在大明世界可是不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