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證!”集邵空心中覺得不妙,這個金庚如果真有人證,那么對丁耒不利的同時,也或許會牽連進他和朱光席二人。
朱光席也目光一愣,顯然不太相信金庚的話。
可偏偏柳相相信了,他對金庚雖然沒有好感,但畢竟同僚一場,就給了他一個機會:“金庚,你把人證帶上來,我要當面對峙?!?br/>
“還有,集邵空,你喊丁耒過來,你們力保他,總要讓我見見此人來頭,兩邊人為他而拉拉扯扯,確實我們散人盟建立以來,第一次遇到?!?br/>
柳相發話的同時,集邵空和朱光席面露苦色了。
萬一丁耒真的被誤會為奸細,即便丁耒不是,到時候也得被迫承認,結局顯而易見,那就是殺頭之罪。
就算有趙家、周家、余家作保,也未必能救出丁耒。
集邵空甚至在想,如何將丁耒完好的推出去,自己身完功退,不落把柄了。
他們雖然是散人盟“高徒”,卻也要依照散人盟的規矩來,很多事情不是表面那般簡單,有時候不得不做出一些犧牲,哪怕丁耒是他們的好朋友,也不見得他們能為之保住性命,更別說丁耒只是第二次遇見。
“樸凡,把那人叫上來!”金庚臉上獰笑之色,一閃而過。
身邊的樸凡見風使舵,立即告退,不一會兒,拉上來一名年輕男子,有些怯生,甚至對于幾人的目光,略帶惶恐。
這名年輕男子,長相普通,一看就是外面的獵戶農人。在外面他們能呼風喚雨,豪氣萬丈,可一旦入了散人盟中,知道這些江湖人吃人不吐骨頭,便心中不安,可前有柳相一干人等,后有樸凡抵著他,更是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這就是你說的人證?”柳相道,他原以為會是什么江湖人士,更具信服力,卻不曾想到,只是一個普通農人。
金庚笑道:“當然,你們且可以聽他說詞,再作商榷。至于,丁耒?呵呵,也可以見證一下?!?br/>
柳相立即對集邵空道:“還不傳喚一下丁耒?”
集邵空苦著臉色,隨同朱光席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