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是一次意外出行,得一無名俠士所教授武功,如今也才稍稍練罷,難登大雅之堂。”丁耒直言道。
他現在一介散人,在四大派朝廷與大夏大勢對抗之下,脆弱不堪,如今能認識這些俠士,也說來有機會提升自己。
張質摸著下頷道:“原來如此,倒是你丁耒有所機遇,學了武功,可惜你招式雖好,沒有內功支撐,對日后修行難免有影響。”
鄭浪眼珠子一轉,“既然張質你欣賞這丁耒,不如收他在百拳門之中,丁耒,你覺得可好?”
丁耒心中一動,若是他加入百拳門,自當借用門派力量,報仇雪恨,他本來對武學不甚喜愛,如今有了俠義榜,武功于他而言,更易學易精,輕而易舉。
于是看向張質,卻見張質搖搖頭:“我們百拳門說來收是收弟子,卻只是外門弟子,于這位仁兄還是屈尊了一些。”
鄭浪知道張質有難言之隱,遂然看向無常刀宗和暮飲劍堂。
只見陳飛宇和袁遠空二人紛紛嘆道:“我們門派亦是如此,多事之秋,都不愿意多收弟子,特別是身份難明的外人。”
丁耒早知不會輕易加入門派,也不氣餒,拱手道:“多謝幾位抬舉,我既然無緣,那也沒事,我現在一劍一人,行走天下,也足夠了,就是仇深似海,難以相報。”
“沒事。丁兄弟,我給你的木簡百拳令,雖不能讓你成為弟子,但若在江湖中,遇到我百拳門,出示此令,當可得我百拳門幫助,我百拳門雖然只在楓林十二郡有一席之地,但畢竟也算是大派,一般請求不會拒絕。”張質道。
“多謝張兄。”丁耒又是一番禮數。
言思在身后見狀,神色幾番變化,她一面感恩丁耒等人相幫,一面卻又不甘心,想要報仇雪恨,如今一介弱質女流,若無門派,怎能立足將來?莫不是只能遠赴他鄉,嫁人順遂?
她心亂如麻,看著幾人,左右為難,最終上前,咬牙道:“不知道幾位能否給小女子一個機會?”
“這位小美女,需要什么機會?”鄭浪眼中閃過精明漫散之光。
言思直接跪了下來:“我想請求各位俠士,能收容小女子我,順便收下丁耒,無論多苦多累,只要能進入門派,就是機會!”
“哎。”鄭浪和張質同時擺首,鄭浪道:“即便是外門弟子,你們也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