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質達到2.0,便是。
只見丁耒雙掌勞宮穴,足底涌泉穴,眉心印堂穴,三道穴位,互相震動,如天雷交感,大氣凜然,渾厚洶涌,仿佛晴空萬里,天開霹靂,山震水搖,身如岳,心如水,齊齊發出肉體清鳴之音。
平平之體,平平無奇,卻又內含妙意,看似羸弱,本質強壯。
他的軀體片刻之間,筋骨如敲石裂空,發出青銅般的怪響,低音自然,環繞不絕。
大耳僧人眉目一彎:“你居然突破了境地!你的體質!”
他十分驚訝,要知道丁耒也才第一次修煉,照貓畫虎,牙牙學語,怎可能如此突飛猛進,一瞬間就超越了原有的體質。
現在雖然還是,卻已經超越了太多的人士,往往是從未學武之人的稱呼,而已達到了普通武人的體質,雖距離武學高手100的體質差別太大,但也足夠應付大多情況,更是因為他修煉的是“銅人變”,體質比起常人還強那么幾分,即便是,卻也非凡莫測。
“我的確已經突破,如此感覺,真是奇妙非常,如今的我,一舉一動,都是力量使然,豪氣迸發,強得不像話。”丁耒感覺到身體的力量,已經完全超越了200斤,加入散人盟,于他而言,輕松之至。
“老衲果然沒有看錯人,你是一個武學的好苗子,雖然比起我見過的另外兩名年輕人差一些,但也足夠入了我的法眼。你畢竟第一次修煉,就過目不忘,而且有模有樣,著實小看了你。”僧人笑道。
他見過的另外兩人,雖然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卻各有不凡的資質,悟性,現在江湖大變,似乎很多年輕人越來越捉摸不透,命運軌跡更是神秘深邃。
僧人在調查這一切的根源,卻至今沒有查處所以然,之所以傳下武功,一是想著傳承,二則是通過這些年輕人成長軌跡,了解他們背后的事情。他在做研究,想要弄明白,這一切發生的所以然。
自從幾天前的流星墜落,他已經遇到了三名丁耒這樣的命運難測者。
兩人活下來,一人身死,他也弄不清世界發生了怎樣的變故,似乎流星是此番世界變化的主導。
有人傳言,流星落定,朝野動蕩,太平盛世注定淪為腥風血雨。
無論哪種傳言,僧人都不在意,他行走江湖如此多年,很少回歸少嚴寺,浪跡世俗才是他人生樂趣之一。
“多謝大師了,我丁耒,敢問大師名號?”丁耒活動了筋骨,問僧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