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七月的最后一天,居然有這么多兄弟給我投了月票,感謝大家,但由于起點顯示的原因,6票中只能看見五位的名字,感謝浮在天際的云、我的餅屋、無心v一念、滿伍哥、滄海一栗,以及那位我看不見名字的兄弟,同時感謝漠舵主每一天的支持!
臺下的觀眾也大都沒聽說過黃賓虹的大名,所以聽了持寶人的話也沒shie反應,但臺上的專家們,包括王崗都笑了,要真是黃賓虹先生的真跡,怎么kěnéng是這個白菜價,要是拿出那冊“青城煙雨”,遇見喜歡的,八位數也未必不kěnéng”“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這位大姐,您別著急,我這話還沒說完呢,雖然黃賓虹先生是一代大宗師,但您手里這幅卻是贗品,是別人臨摹的,雖然臨摹得不錯,但最多也就值個幾百塊錢。”孫老師笑著搖頭說道。
那女士一聽不干了,“怎么能是假的呢?不是有署名嗎?您剛才也說了那是個大畫家。”
孫老師被質疑了也不生氣,這種情況他見得多了,要是每一次都生氣,那早就吐血了,“這就是最假的difāng,這個臨摹的人看來水平和人品都不差,特意留下了這么個破綻。要zhào黃賓虹先生一生的畫風有過一次重大的轉折,基本上以七十歲為界限,七十歲之前被稱為白賓虹,之后被稱為黑賓虹,白賓虹時期的畫作以干筆淡墨、疏淡清逸為特色,而黑賓虹則是用墨很重,有一種酣暢淋漓的gǎnjiào。您這幅畫的畫風就是黑賓虹。但是下面的落款卻是一九一八。黃賓虹先生生于1865年,那一年的話應該是五十三歲,還處于白賓虹的階段,不kěnéng畫出黑賓虹風格的作品,所以這幅畫是假的,別人臨摹的。”
孫老師yijing盡量說得淺顯了,但那女士還是聽得似懂非懂,shie白賓虹、黑賓虹。還有用墨的深淺聽得她一頭霧水,不過卻是被鎮住了,心里也接受了這個事實,那個專家說了一大通年紀和風格不符合,這個她聽懂了,那就應該是不會錯了。
持寶人yijing認命準備收拾東西走人了,但卻不想秦大仙人又忍不住補充了幾句,kěnéng話癆的勁頭還沒過去,以前他可是很羨慕開大會的shihou,隨便哪個臺上的領導都可以說:“剛才某某領導說得很好。我再補充兩句。”麻痹,剛才那唐僧yijing說了三個半小時了。你還有shie好補充的?哈哈,現在輪到哥兒們來補充兩句了,你們結結實實受著吧!
秦大仙人咳嗽了一聲,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腦子里回憶的都是當年被補充兩句的痛苦,“這個,剛才孫老師說得很好啊,不愧是故宮博物院的書畫類專家,為了進一步增加說服力,我再來補充兩句……”
他腦子里滿是當年的痛苦回憶,說話的腔調和舉動也不知不覺地模仿起了那些喜歡補充兩句的話癆領導,全場瞬間很冷,國人很少éiyou經歷過這種場面的,頓時都被秦大仙人勾起了痛苦的回憶。
那些非人的折磨呀……
不提觀眾的反應,現場導演和王崗等人瞬間被雷翻,我們這是鑒寶節目,不是新聞聯播好不好?怎么弄了這么一出?幸好我們不是直播,到shihou可以剪掉。
總算還好,秦大仙人還真不是當領導的料,學也學不像,于是就放棄了,放下茶杯說道:“您這張畫上面的落款年份是一九一八于北平,但是黃賓虹先生一九一八年應該根本éiyou去過那里,這一年的早春,大詩人蘇曼殊在申城逝世,黃先生從家里直接趕去參加了追悼會,然后就一直在西湖城以及附近一帶講學或者參加活動,所以這個落款的年份也足以說明這幅畫是假的。”
雖然剛才的做派有些不著調,但是這一番話卻說得大家心服口服,包括在座的幾位專家,要zhào他們鑒別一個物件的真假一般都是從工藝的風格,或者古shihou的社會形態以及文化的演變等等方面來判斷的,而秦大仙人直接就背出了黃賓虹這一年的活動軌跡,這個太變態了,誰有nàe好的記性能把一個大師每一年的行程都記得清qingchu楚?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光憑這個記性,隨便干點兒別的shie,應該都是出類拔萃的人物。
那持寶人本來就被孫老師說服了,現在更加éiyou問題,直接就下臺走了,反正這東西也是撿來的,沒花她一分錢,跟打眼截然不同,根本說不上shie心疼不心疼的,完全可以把這個事情當成來電視臺玩兒一次,不管怎么說ziji是上
了電視了,全國十幾億人口,有多少人有這個機會?
這次鑒定shijiān并不長,所以也éiyou安排休息,要是每一次都休息個十五、二十分鐘,那這節目得錄到明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