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榆徹底蒙了,他上下輩子加起來活了有近30年,母胎solo至今,甚至連個親近關系的朋友都沒有過。
更遑論兩個人面對面零距離坐著,這個人還是自己暗戀了好久的人。
他深刻的知道自己的戰栗并不僅僅是對于未知的害怕,還有和心上人靠在一起的刺激感。
溫白榆被俞書辰這樣近地吐息打蒙了一會,好半天才緩過來勁,臉側過去一些,露出好看的小下巴。
那一小段瓷白在光照下顯出透明的色澤。
俞書辰手指動了動,有些想要嘗試一下手感,手指蠢蠢欲動。
溫白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讓俞書辰帶給他的戰栗消弭于身體的深處。
他們靠得實在是太近了……
近得如果靠得太久就會有一些無法阻止的身體反應,被彼此知覺。
溫白榆后知后覺地從俞書辰的懷里退出來,盤腿坐在俞書辰的身后,打算給他擦頭發。
俞書辰垂著雙眼看著,嘴角始終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
他的手指有節奏地在床上打節拍,安分地坐著讓溫白榆給自己擦頭發。
溫白榆心不在焉,有一下沒一下地擦著。
墨色的頭發來回在粉色的小毛巾中間穿梭,草莓色的小毛巾有了檸檬的香味。
兩個人默契地都坐在床上都沒有說話。
只有頭發和毛巾相擦發出沙沙的聲響,房間里仿佛有一個時鐘正在滴答滴答地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