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巳巳總覺得不破鳴介是個城府很深的人。
一方面他維持著謙和有禮的溫柔形象,另一方面他看上去好像又滴水不漏的,對誰都是那么親近。
一開始她對不破鳴介的印象還不錯,但時間久了對方卻讓她感覺相處起來不太舒服。
尤其是翟盤告訴過她的,不破鳴介曾經(jīng)看到過她“站街”,并且對申浩說想要嫖自己一次…想到這里,她不由感到背上攀起一陣惡寒,人道皮下皆白骨,可誰知道不破鳴介溫文爾雅的皮下是什么東西呢?
不過此時她也只是學(xué)著對方的樣子,對他溫和的笑了笑,然后繼續(xù)靠著翟盤站著,刷著單詞本上的英語單詞。
翟盤白了一眼不破鳴介,這人模狗樣的小鬼子,要不是在公交車上人多眼雜,他真想現(xiàn)在沖過去好好的揍他一頓。
不破鳴介倒是還保持著那副溫柔謙恭的姿態(tài),在公交的角落里不卑不亢的站著,手里拿著一本書著,純凈美好的樣子讓人一眼掃過去還以為他是《情書》里的藤井樹。
不多時,公交車駛到強威中學(xué)站。翟盤牽著霍巳巳的手,小心翼翼的幫她避開人群。不破鳴介悄悄地跟在兩人身后,不遠不近的尾隨著。
翟盤察覺到不破鳴介的尾隨,他扭頭沖著不破鳴介大喝一聲:“干什么呢你!”
這種行為頗有些像沒事找事,因為不破鳴介也是這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他在自己的學(xué)校里走天經(jīng)地義。
果然,不破鳴介一向溫和的面孔上露出了有些尷尬的表情:“我要去上課啊。”他的嗓音很干凈,讓人難以想象他是會說出“嫖自己同學(xué)”那樣惡劣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