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跟著陳嗣深上了車。說是要討論以后的戲分,他不說話,陳嗣深也不提,顯然知道那些只是他的借口。
但是他默許了。
既然你都這樣了,我不繼續得寸進尺那豈不是浪費?
話雖如此,七座的保姆車里坐滿了人,大內總管——陳嗣深的小助理吳雨——就在他倆身后,林路當然不可能在車里對陳嗣深做些什么。
他拉了拉陳嗣深的衣袖,問道:“深哥,你明天幾天的飛機。”
眼角余光里看到了吳總管用一種飽含深意的目光盯住了他。
吳總管應該不會誤會他吧?
因為不管他誤會些什么,那都有可能變成真的,嘁嘁嘁。
陳嗣深道:“十點。”
“那今晚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看你前天晚上和李導一起出去,一晚上都沒回來。”
陳嗣深笑了笑:“走得不遠,只是去了隔壁縣城,是李導要處理一些私事。我在旅館休息了一晚,也沒有很累。”
林路羨慕地道:“深哥,你和李導關系真好。”
“十幾年的朋友了。”
“深哥,你回旅館以后就沒事了吧?”
吳總管適時插話進來,盡職盡責地提醒道:“晚上李導說要給陳先生設晏餞行。”
“我也去。”林路果斷地開口,把小助理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