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根筋的春妮還是問出了問題:“如果,您說如果。愛琴,她又去賭了,那她會怎樣呢?你還會幫幫她嗎?”
“我記得有這一句話。看看你們是怎么理解的?”王文武看著四周人說道。“永遠不要去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槐花說道:“那您的意思是說,她還會去賭嗎!把手里僅有的錢。全都輸干凈嗎?”
王文武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也許只有時間才會給予我們答桉。你們都準備下,收拾好東西,我們都搬回BJ去。這里,我會還給孫家的。”
春妮聽到可以回BJ,立馬高興跳了起來,說道:“終于可以回BJ城了,住在這里實在是太讓人心驚膽戰了。”
一向活潑的張沐恩問道:“姐姐!這挺好的呀,怎么會心驚膽戰的。這個桌子,這里的床。這里的一切我覺得,太好了!”
春妮對張沐恩說道:“那是你只看到這好的一面,可這些美好都不屬于我們呀,如果弄壞了可是要賠錢的呀。像愛琴之前賣的那幾個古董。要是你沒注意,給弄壞了。幾千大洋就出去了。而這樣的東西這棟房子可到處都是”
王文武說道:“不是老話說的好嗎,金窩銀窩不如自己家的狗窩。我們還是回去的好。而且BJ的學校也多些。孩子們上學會好很多。”
槐花說道:“也是,畢竟BJ是天子腳下呀!”
春妮問道:“那這里的房子怎么辦呢?”
又建議道:“爺,要不把這房子賣了,我們再重新在BJ買房子吧!”
王文武搖搖頭,說道:“雖然說BJ有西郊民巷。但還是在租界好麻煩可是要少很多,這里到時我會請專人來管的。”
見眾人都沒有問題了。王文武拍了拍手說:“好了,不要想這么多了。現在雖然沒在打仗呢,但路上還是小心點。我會安排幾個白俄人跟我們一起回BJ的。散了吧!”
其實,王文武這時回BJ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萬一愛琴又開始賭博了,還把錢輸干凈了,肯定又會找到這里來。萬一要是讓孩子看到了愛琴。事情也就不好收拾了。畢竟之前都說了,愛琴是出去學習的。
其實也就是躲一躲愛琴,剛才可能就槐花想到了這一層。但她當時并沒有說出來。
晚上的時候,王文武抱著槐花。撫摸著她的肚子,說道:“這個小家伙,也快要出來了吧!你有想好給他起什么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