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又于心不忍的回過頭來。
“南郭有一個黑大個,身高九尺,擅長劈棺,又懂得料理喪事,你真要請,就去請他吧。診金也甭給我了,就當我的一點心意了。”
“唉,來晚一步,沒能幫上忙。告辭了。”
跪在臺階下呼哧呼哧喘氣的護院聽到這話,頓時悔恨的捶著地。
“我要是再跑快點就好了。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郎中蹲下身子,拍著他的后背,手法微妙,節奏充滿了韻律。
“不怪你,這不是你的錯,閉上眼睛~吸氣~放松~吐氣~~~好~~~再來一遍~~~”
做完這些,郎中朝兩個小學徒招了招手,搖著頭離開。
立刻有其他下人湊過來。
“老爺,您起身,坐著歇歇,別傷著了身子。”
“老爺,您節哀啊。咱偌大一家子,還需要您操持吶。”
一邊說著,一邊從梁滿倉手中接過管家的身子。
梁滿倉失魂落魄的更衣沐浴,然后領著幾個護院往南郭去。
城蝗廟中,梁滿倉獻上種種供品,又給油燈添上燈油,點上幾炷香。
“城蝗爺,我來還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