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姎開口解圍道:“我家妹妹從前養在我阿母跟前,是我阿母未能好好教導,怪不到嫋嫋。”
少商微微一笑,“做人呢還是要懂得做人的禮數,不然與牲畜何異?”
“你!”
“你是說我們是牲畜?”樓縭是個典型沒頭腦的家伙,直接把程少商的言外之意給說了出來。
“我可沒說。”
王姈氣不打一處來,瞪了眼樓縭,便不再與程少商糾纏,恢復好神色,轉頭問眾賓客,“不是說今日善見公子也來嗎,怎么未瞧見人啊?”“王家阿姊也是來見善見公子的?”
“那不然呢,我不過是家中閑來無聊,聽聞程家熱鬧,才過府一瞧罷了。”
王姈話里話外,包括神情,處處瞧程家不起,只覺自己屈尊降貴來此程家該偷著樂,卻不知她身邊坐著的人,無論是家族還是自身都比她高上許多。
這時,袁善見手持黑羽蒲扇,大跨步入內,站定拱手道:“在下膠東袁慎,問老夫人安。”
這一聲惹得在場女娘面色皆喜,看到來者俊雅清秀,女兒家的嬌羞盡顯。
余葉柒避開袁善見的目光,命蓮房取來襖子,便帶著嫋嫋離開了那不透氣的雅堂。
“天寒,快披上。”
她為嫋嫋穿戴好襖子,而后嫋嫋跑去蕩秋千,開心得很,還招呼她一起,似是沒把方才的事放在心上。也好。
余葉柒倚靠著樹干,就這么笑看著嫋嫋,突然……
“兩位女公子,別來無恙否?”是袁善見,余葉柒不由得蹙眉,站直了身體。
“你?”程少商秋千也不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