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葉柒握了握,確定沒什么大的影響后才對白蘇說:“我都說沒大礙了,搞得這么緊張做甚。”
白蘇哼了聲,直接扭頭不理她。
人關(guān)心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還這般無所謂的態(tài)度……
余葉柒自知理虧,賠笑道:“你家女公子身強力壯,武藝卓絕,平常之輩豈能傷我!”
“所以今日將軍受傷,是因為別人,是這披風(fēng)的主人。”白蘇的話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不完全因為他。”她只能這么說。
白蘇不得其中意,正想再問,余葉柒卻騰地起身,重重拍了拍他的肩,“吩咐人將披風(fēng)洗過曬干后,送到我房間,我現(xiàn)在去沐浴,換身衣服找大父,別再跟來哦。”
今日之事多半與許盡忠,與軍械案有關(guān),與袁善見毫不相干,白蘇追問亦是無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行且看吧。
然而聰明如她余葉柒,卻沒料到后事的忐忑與波折……
一個時辰后
余葉柒見老將軍正在閉目養(yǎng)神,于是放輕了步子。
“來了?”
她輕輕嗯了聲,隨后跪坐下,將今日之事細(xì)無巨細(xì)全都說了,包括袁善見拋下的繡球……
大父對待凌不疑查孤城案的態(tài)度仍是模棱兩可。
其實余葉柒能猜到,大父是想為她阿父阿母報仇的,但卻又覺此事牽連甚廣,怕禍連整個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