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廖中明哪肯依他,繼續跟他身后念叨:“我剛聽到什么,簽名?那什么意思?還有警察跟你說的那段心靈雞湯……”
不等她說完,莊文杰滿是怒火地打斷道:“你要我說幾遍!不關你的事!”
她愣住了,杵在原地不動彈,眼中驚恐,卻還要硬著頭皮說:“我是擔心你啊。”
“擔心我?”莊文杰一步步將她往墻角逼,連番質問:“招惹我的是你,半年前突然冷淡的也是你,是玩膩了嗎?也對,你身邊多的是追求者,犯不著為了我浪費時間。”
“我……”他說的是事實,廖中明無從辯駁。她已經退無可退。莊文杰將其困在方圓之地,猛地湊近,渾濁的氣息噴灑到她的臉上,“先前我還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現在,不需要了。”
她緊張地直咽口水,再莊文杰退開后,緊繃的神經方才有片刻放松。剛走一步就被呵斥住,“別再跟著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要真忍不住對你做了什么,你可別后悔。”
廖中明望著莊文杰離開的背影,眼神漸漸從驚恐不安變得冷漠沉穩。
“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避不掉了吧。”
與此同時,“大智,你調查莊文杰關系網的時候,有聽過那丫頭名字嗎?”
這么說著,兩人停下步子,對視一眼,“哎,羅隊,你別說哈,我好像是沒聽過這個名字,但一個小女生能跟盜竊案扯上什么關系啊?”
“什么好像,我要確切答案,照剛才的情形看,那丫頭和莊文杰有過節。”這也只是他片面的猜測。
現如今,莊文杰的名字出現在贗品上,他就已經不僅僅是報案人。凡是與他有關聯的人都得調查,不遺落任何線索。
龐大智翻了翻手里的記錄本,搖了搖頭,顯然并沒有廖中明的名字。
“這就是你說的不會有錯?你調查的時候沒發現?”
“你單身這件事確實沒錯嘛……”龐大智嘀咕了一句,趁對方發火前又說:“我只調查了最近幾個月與莊文杰來往密切的人,你剛才不還說他們有過節嗎?估計很久不聯系了。”
可羅堅仍有顧慮,是第六感,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