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菡萏繡樣過于輕浮,怎可為帝君所用!”
不愧是應淵君,拒絕的如此干脆。
“帝君若是不舍舊物,螢燈已帶了金線銀絲,愿親手修補,必使帝君滿意?!痹挾歼€沒說完,手就伸出去了。
桓林正偷看呢,見狀一個箭步攔在兩人中間,“掌事,帝君還未應允呢。”
“一個小小仙侍,有你插嘴的份嗎?”螢燈氣急,語速加快不少。
喲,這也不柔弱嘛?!暗劬?br/>
桓林一臉無辜地看向應淵,她兇我。
上次天之角的事,桓林都還記得,螢燈怎么可能會忘,她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顧及應淵在場了。
應淵幾乎是想也沒想,對螢燈冷冷道:“你早已不是衍虛天宮的人,既非一宮之主有何權(quán)利在此置喙?”
桓林咬著下嘴唇,心中不免感嘆,太狠!
但她沒想到,還有更狠的,“本君沒工夫提你去天刑臺領(lǐng)僭越之罪的罰,退下?!?br/>
螢燈被好一通教訓,欲哭無淚地走了。
“要她知道我這身衣服是應淵君送的,咦……”那肯定吹胡子瞪眼,桓林不敢想,也不欲和她再打一架。
應淵:“別嘀咕了,把門關(guān)好?!笔〉迷俜帕碎e人進來,還要攆出去。入夜后,桓林從應淵那抽身出來直奔披香殿,因為事先和顏淡他們約好幫忙看后戲,提意見的。
“搬出去!通通搬出去!”
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