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淵挑眉看向桓林:“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往后我會慢慢教你精純仙力的。”
桓林重重點頭,“知道啦!”
然后應淵抬手收走了步離鐲,那本就是他為了顧及桓林突然發病所下,現在病好了,用不著了。
“收了干嘛,我覺得挺好的啊。”
“你之前也是這么想嗎?”應淵問桓林。
她頓時語塞,“那倒也不是……”
趁著場面還沒有太尷尬,桓林急忙道:“應淵君想必還有事要忙吧,那我就不打擾了,明天見。”然后一溜煙跑去了顏淡和錄鳴煲湯的太幽閣,這兒的掌事子淮仙君也在,見了桓林立馬屁顛顛上去掐媚道:“仙子來此有何貴干呀?”
估計他以為桓林是來傳帝君或星君的意吧。
桓林站在門口掃視了一圈,沖里面煙熏火燎的兩人揚了揚下巴,“咯,來看看我的湯煲好沒,等太久了,該不會是火不行吧?”
“怎么可能!這低階仙侍慣會偷懶……”說完反應過來,“當然仙子你跟他們就不一樣了!”
“哦?怎么個不一樣法?”桓林豎起耳朵,她今天還偏要聽個明白,想知道他能編出個什么花。
誰叫她今天有時間切心情好呢。
“就,就……”他支吾半天,愣是一點都沒說出來,也清楚自己是撞槍口上了,臉和耳朵紅了個透。桓林假笑道:“讓我猜猜,是你仗勢欺人,是你收受賄賂,都是你?”
子淮仙君又擺手又搖頭,要不是品階在那,他估計都能給桓林跪下。
“那這是什么?”桓林從他身上刮出一大袋仙器,“其他我不認識,但這盛放的袋子可出自懸心崖的北溟仙君,你的手未免太長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