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除了天啟一人的緊張窒息,她是半分也無。
天啟微怒,呵斥道:“這也是能亂試的嗎?今日本尊也就罷了,下次你莫不是隨意挑個男神就要下手?”
“有何不可?”在她眼中,天啟沒打她,便算不得生氣。
天啟恨鐵不成鋼,大腦一片空白,小跑著離開,此處是待不得了。
君行收拾好桌案,拿著新寫的話本去了桃淵林。
今日她可不是去偷窺,迎上了滿腹心事的月彌。月彌極速收起情緒,又好似恍然大悟明白,自嘲一笑,自己如何神情在君行眼中都一般無二。
接過話本,翻閱時,覺著這字跡是相當的熟悉。
“女君搜羅的話本大多都是從我手中流出的。”
原是今日決定親自送來。
月彌甚為驚訝,但想來這里面毫無人情可言的悲劇,也只有她能面不改色了。
走了一段,桃林中落下了片片雪花。
月彌對癡纏于白玦萬年的雪神不喜,不悅道:“本君的桃淵林是什么人都能進的嗎?”氣沖沖朝白玦處奔去。
君行只好跟上,不過卻見月彌饒有興致地躲在暗處看戲。
別說,素白的雪與白玦甚為相配,若不是那寒意更甚冰霜的臉,倒算得上是郎才女貌。
雪迎壓低姿態,俯首拜見真神,眉目皆是深情。
“本尊已說過,不喜冷,你是半個字也沒聽進。”白玦手下動作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