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輕笑一聲,誰說躺著就一定睡了,喝酒了就一定會醉。
風淺(路淺):"“你騙我一次,我騙你一次,很公平,你剛才說的透骨青到底是什么?”"
謝允:"“天下奇毒之首,無藥可解,無法動用內力,索性小時候命大,碰見了我師父,教了我這一身逃命跑腿的功夫。”"
謝允說的很平淡,可是這里面的難卻只字不提,風淺道不明心里的感覺,只得繼續問。
風淺(路淺):"“所以呢?”"
謝允:"“現在的每一天都是我賺來的,我不求其他,只想每日就這么陪著你,給你講講故事,帶你走遍我所見過的每一個地方。”"
風淺握緊了拳頭砸在了謝允的胸口上,頗有些豪氣的意味。
風淺(路淺):"“你說的,不許反悔,更不許你先比我死,我可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
謝允:"“這句不是這樣用的……”"
風淺(路淺):"“我不管。”"
謝允:"“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就算是死我也會爬到你的身邊,賴著不走的,相信我。”"
風淺偏頭一笑,耳朵微微有些發紅,其實她也不過是個膽子大點兒情竇初開的姑娘。
風淺(路淺):"“油嘴滑舌,鬼才信你。”"
風淺仰頭又喝了一口酒,轉頭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猛的拉過謝允的衣襟,四片唇瓣緊緊的相貼,四周的風聲似乎都靜下來了。
此時謝允的眼里滿是眼前動人心弦的女子,周遭安靜的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風淺只懂得淺嘗輒止,隨后又龜縮的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