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子梁轉頭看著身旁的人,抬手攬著她的身子,指著殿下右馬的尸體幽幽說道
仇子梁:"“千箬,你看見了嗎?假的終究是假的,齊焱對你也未必真心,他是喜歡你,可你知他為何又不立你為后嗎?”"
仇千箬(路淺):"“陛下剛登基不久,后位空懸也是應該,況且后宮也只有女兒一人。”"
仇子梁:"“不不不,你還沒想明白,他在等,等一個可以為他助力的妻子,你不是!”"
說罷,仇子梁甩開仇千箬站起身,眼神睥睨地看著地上的她,讓人送來拂塵,在眾人面前自領拂戒三十就可離開。
拂戒三十領受完畢,仇千箬的背已經是皮開肉綻了,看起來異常的可怖,這種痛好久沒嘗到了。
仇煙織:"“感覺如何?上一次我可才領教過,公公的手勁越發的大了。”"
仇千箬(路淺):"“拖你的福死不了,送我出去吧。”"
仇煙織知道她還有話說,上前扶著她一步步挪出了楚國公府,上了馬車就讓嚴修在外面守著。
仇煙織:"“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
仇千箬(路淺):"“恭喜啊,借此事一舉多得,既讓爹爹不再信任我,也除掉了將棋營的第一高手,從此以后你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仇煙織:"“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仇千箬(路淺):"“呵,你這么做我完全能夠理解,如果我是你,也會這么做,可爹爹未嘗猜不到,你走的可是一步險棋,不處理將來的麻煩更大,而且我記得將棋營應該還有一位能人,他的危害可比右馬來的更直接。”"
仇千箬口中所說之人就是將棋營左馬,當年她因為齊焱的緣故,退出了掌棋人的競爭,左馬和仇煙織一戰,因為左馬一箭傷了仇煙織的心脈,讓她此生都無法習武。
左馬被仇子梁罰去洗了三年的恭桶,心里對仇煙織的怨念可不小。
仇煙織:"“姐姐的提醒我收下了,左馬我會妥善處理的,這是止疼丸你先服下吧,回宮還有一段路程,恐怕還得受些苦。”"
仇千箬(路淺):"“行,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