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千箬(路淺):"“讓我猜猜,郎君應該是想讓這三百個人混進寧和郡主回城的車馬對伍中,跟著她一同回城。”"
齊焱:"“正是。”"
可仇千箬卻覺得這個辦法有些略微欠妥,風險極大不說,若是敗露就更難說了。
齊焱:"“怎么了?”"
仇千箬(路淺):"“辦法是可行,可是爹爹必然不會放過寧和郡主,她若是出事,隨行的人必然接受盤問,屆時暴露無遺。”"
齊焱:"“我知道,所以這件事我想讓一個靠得住的人去做,你應該能夠想到吧。”"
是程若魚!仇千箬(路淺):"“郎君果然老謀深算,魚兒了解事情雖不多,卻對你我深信不疑,交給她再合適不過。”"
仇千箬回宮后便讓容露去找了程若魚,她答應得很快,沒有絲毫猶豫,只身涉險將假消息透露給仇煙織,讓她起疑。
含元殿里將棋營的卒子再拿著齊焱故意燒毀的密信去找仇煙織,僅憑密信中的寥寥幾字就能讓仇煙織深信不疑,斷定寧和郡主會為了避免在路上遭到仇子梁截殺,轉移去往洛陽回宮。
仇煙織既得知了消息,就將程若魚又送還給了齊焱,是夜,程若魚便帶著執劍人信物趕往祁山,想讓她們去往晉陽與寧和郡主的隊伍會合,可湊巧的是她居然在樹林里遇到了將棋營在逃的左馬。
嚴修奉命正在四處抓他,只因為左馬手中有關于仇煙織的不利證據——仇煙織的真實身份。
左馬認出了程若魚,他計上心頭故意將手中的假據放到了馬鞍里,又故意不同程若魚離開被抓,將證據落在程若魚手中之事告知仇煙織,可憐程若魚不明真相還被蒙在鼓中。
仇煙織不信左馬所言,可她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知曉程若魚私自前往了祁山,當即便派了新兵卒子同她趕往祁山抓人。
含元殿
仇千箬接到將棋營中傳來的密報便匆匆趕來了含元殿,她現在宮中一時脫不開身,唯有齊焱能夠去往祁山。
齊焱:"“什么事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