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身體剛剛恢復,玉面略顯蒼白,讓本還想再說些重話的摩嚴又將話全都咽了回去。
摩嚴:"“那你說南弦的罪,又該如何定?七殺步步緊逼,讓我們放人,山下的無辜弟子這個月都不知死了多少,蓬萊那邊……”"
白子畫:"“師弟還沒醒,要定南弦的罪也該等他醒了再說,花千骨已經被我逐出師門,與我與長留再無任何干系,且她盜取神器是為了讓炎水玉歸位,解我的毒,算上來也是我的錯,無論什么懲罰都該由我來受,放了她吧?!?
摩嚴:"“子畫,你……”"
摩嚴想著現下花千骨人已經丟了,就算去拷問南弦應該也問不出什么結果,還不如就順著白子畫的意思去辦,也免得疏離了情分。
摩嚴:"“罷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天牢
白子畫乘著夜色而來,他想不明白為什么南弦明明有機會離開,卻還要堅持留下來。
他更不明白南弦和笙簫默在東海到底發生了什么,能讓笙簫默丟了滿身修為至今昏迷不醒。
南弦(路淺):"“長留掌門都來了,又想從我這里知道些什么?”"
白子畫不語,靜靜地將一瓶療傷圣藥放在了鐵欄上,南弦都以為他會就這么走了,可他突然的問話卻打破了仙牢中的靜謐。
白子畫:"“你后悔上長留嗎?”"
南弦(路淺):"“我從不后悔自己的選擇,只恨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愛上自己的師父?!?白子畫:"“你師父知道嗎?”"
南弦(路淺):"“他……不知道,你今天既然來問了,那我跟你說句實話,我厭惡天道的不公,神與魔只不過一念之差并無分別,有些人卻偏偏活成了我最討厭的模樣,偽善至極,讓人生厭!”"
南弦口中說的人那個人是帝和也是笙簫默。
白子畫定定地看著南弦半晌,心里不知作何感想,許是想到了他自己,也有可能是花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