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出現,嚇了胡芯兒一跳。
看到她清澈的眸子里霧蒙蒙,水汪汪的,委屈的模樣就像一只無家可歸的小狗。
登時,牧騰聲音放軟了些。
“你回屋去,等一下我來做飯。”
胡芯兒一喜,連連點頭。
“穆隊長,你真是一個好同志,及時幫助同志解決困難,大家真應該像你好好學習。”
牧騰:他后悔了剛才的形容,看她這侃侃而談的模樣,先前種種倒是有裝的嫌疑。
不過胡芯兒也沒閑著,把自己房子的火燒著,畢竟比起“凍肉房”,她寧可忍受一下手上的刺疼。
牧騰把荊芥弄好,給她拿來,放在炕邊上,就出去了。
胡芯兒自己摻了點熱水把手洗干凈,這才把藥抹上。
每抹一下,她就打一個哆嗦,刺撓的疼,能疼到心上。
她抹好就出了屋子,走向簡陋的廚房。
天空落下帷幕。
廚房的墻上掛著馬燈,微弱的光讓視線都模糊起來。
胡芯兒凍的總感覺有鼻涕,唇上翻貼在鼻尖上感覺了一下,干干的。
那就是沒有鼻涕,不過她還是吸了吸,進廚房,背靠在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