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騰只感覺一股氣血直往頭頂沖,他快速轉身,平復著那股橫沖直撞的氣流。
他想,要不要找母親過來,這事,他搞不定。
但是又想到母親的身體,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要是白天倒還好,可以找隔壁的劉大娘過來。
這大半夜的,劉大娘也七十多歲了,再著涼了怎么辦?
聽到身后的翻滾聲,牧騰下意識的回頭去看,這一看嚇了他一跳。
一個箭步過去,跪到地上,穩穩的接住那個從炕上翻落的俏麗的身影。
胡芯兒觸摸到一股舒服的涼意,全身動了起來,湊近那塊涼意,就像一只撒嬌的貓咪,使勁蹭著。
牧騰驚嚇的氣息還沒長輸出去,再次繃緊全身的皮。
這作死的女人,體溫有增無減還不乖點。
他快速把胡芯兒抱上炕,顧不得猶豫,拿起一旁的洗臉毛巾就扔進水盆給她擦洗起來。
額頭,臉頰,手心腳心,最后眼一閉,靠直覺給她抹著背和腋窩。
前邊是禁區,他是不會碰的。
他來回換了幾次水,最后把毛巾覆到胡芯兒的額頭。
毛巾都被她的體溫烘的熱乎乎的。
她不僅沒出汗,體溫也沒有降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