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隊長,胡知青,我?guī)椭黄鹫野桑 ?br/>
不等胡芯兒拒絕,牧騰帶著點大舌頭出聲,“不需要,你們喝。”
牧騰還沒醉糊涂,他知道胡芯兒想讓他送著回家。
能被她信任真好!
穿好鞋,胡芯兒站起來向外走,牧騰后邊拖著步子跟著。
院子里掛了幾盞馬燈,把兩人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長。
牧強家離路上還要上一個小坡。
坡上的路面還有雪,腳踩多了就變的很瓷實,很光滑。
胡芯兒擔(dān)心牧騰喝了酒看不清路會摔了,上坡走了幾步就站定。
朝后看去。
牧騰走路身形不穩(wěn),棉襖也敞開著,不知是沒看見,還是自己扣不住,總之肯定不是熱的才不扣。
她穿著棉襖都抖成篩子,就不信他不冷。
也是奇怪,這個年代的天該死的凍,零下四十幾度也有吧!
胡芯兒想她要不要做一次好人好事,照顧一下對她這個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人來說的老者。
但又一想,剛才已經(jīng)越線了,做出那么親昵的動作,現(xiàn)在還要做一次嗎?
要是他不喜歡碰觸,或者誤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