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騰從豬圈沒找到人,看到豬圈被水沖刷的干凈,缸里也沒水了,水桶也不在,估計就是去挑水了。
就向水井走去,路上就碰到已經累到極限的胡芯兒。
看來這份活也不輕松,她都壓彎了腰。
牧騰快步上前,一只手就舉起了胡芯兒肩上的擔子。
胡芯兒臉熱的發紅,滿頭大汗,她呼呼的大喘氣,走到路邊的樹下坐在地上。
脫下草帽用力扇著。
要命了,肩膀肯定壓紅了。
她動了動肩頭,疼的直呲牙。
肩上的重擔原來不僅僅是寓意,實際上真重。
“你剛回來?”
“嗯,你在這坐著,我去挑水。”
牧騰左右桶瞅了幾眼,桶里的水連三分鐘之一都不到。
牧騰很快就挑了一擔水過來。
胡芯兒并沒有覺得不好意思,自家的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也不敢歇息了,要回去給豬做食。
臉上的熱意還沒都退去,胡芯兒拿著草帽不停的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