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劉T下雨天還拿著一個?頭出去了,說擔心壩口出問題去看看。”
“他可真是負責任,那么大的雨,還要出去,不過這防也防不住,那壩口不是塌了,哎!”
牧騰轉身離開。
事情是怎樣的他已經大概知道了,劉學武還真是心狠手辣,這件事過去這么久,他知道又能怎么樣,沒有證據,他只得提防著。
等把人送走,牧騰去找胡芯兒。
胡芯兒正吃力的提著一桶豬食,走走停停。
見狀,他急忙上前,輕松的就提了過來。
胡芯兒戳戳他的胳膊,肌肉瓷瓷的,怪不得這么有力,再看看自己的就像細柴棍一樣。
“他們都走了。”
“嗯,走了。”牧騰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溫柔。
胡芯兒實在是想不出來他‘閻王’的稱號是怎么來的。
“你這樣子看起來像舍不得啊!”
胡芯兒調侃他,腳下繞過剛長出來的小草。
柳綠花紅,鶯歌燕舞的季節,到處生機勃勃。
老百姓們都開心。
新的季節就代表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