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他被眾人推動到了前頭,要是不救人,站在道德點上,他就會被人譴責違背醫生以患者為中心的理念,這樣一來比沒救活患者背負的更多。”
被朱翠芬一點,牧朵恍然大悟。
“所以他最終都會選擇救人,因為他不光是對自己有把握,他還有那群醫生頂則,畢竟他這個實習生是被推上去了,而那些醫生也力保了,頂多大家會批評他學藝不精,對他不會有多大的損失。”
朱翠芬點頭,聰明的孩子就是不一樣,一點就通透。
“而且,通過那件事,不說技術,單說他的所作所為就能收到一大波好感,一個實習生,把醫院的榮譽,和同僚的榮譽看的比自己的前途都重,更說明他是一個無私奉獻的人。”
朱翠芬停下,揮了揮雪糕棍,做出總結。
“所以,他無論怎么爬,別人都會認為那是他應得的,我想以后評職稱的時候,支持他的人不會少,他根本不用周旋。”
未來的路也會越走越寬。
“有道理啊,這步棋看似險象環生,實則履險如夷,這腦子,我確實沒有,估計我一周都想不出這么好的妙計。”
“你這話我可不贊成。”
兩人走進小吃店,牧朵要了一碗涼拌米線,朱翠芬要了一素面,她胃口大,能吃牧朵兩碗分量的米線。
牧朵以為朱翠芬會說她太謙虛了,誰知她還沒說完,等點完菜,才不疾不徐的補充,“我覺得
你這輩子都別指望了。”
“我也是有脾氣的。”
牧朵做出兇狠的樣子。
朱翠芬卻不理她,徑直把筷子用開水消毒完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