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軒一如往常的不去和胡思嘉計較。
他對胡思嘉一般都是選擇沉默忽視,因為不搭理,所以總是能刺激到胡思嘉。
但是胡思嘉又拿牧晨軒沒辦法。
武斗打不過,再說牧晨軒是哥哥,不能和哥哥打架,平時可以氣氣,絕不能打罵。
至于文斗,即使他最善于的英語也考不過牧晨軒,唯有口語可以,可考試又不是讓你站在那里說。
這明明感覺勝券在握了,可怎么還被他忽視,搞得好像他小人得志似的。
胡思嘉用魚指著牧晨軒,“你倒是說話啊。”
“說什么,現在不是平手?至于最后誰贏,那要等到最后,你著什么急?”
牧晨軒繼續尋著魚,頭都沒抬。
胡思嘉……
爺爺總說讓他和牧晨軒多學學泰然處之的性子。
雖然他不懂泰然處之是什么東西,但是就他現在這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性子就不討人喜歡。
總是瞧不起他,他是弟弟,也需要哥哥帶著他一起玩。
對暖暖那么好,就不能對他也好點?
胡思嘉委屈了一下,氣呼呼的掉頭走了,一邊走一邊故意踩著水,嘀嘀咕咕道:“我們一定會贏,哼,今天姑父可是我們組的,我就不信爸爸還干不過兒子。”
想到這,他很快就高興了起來。